「杨兵礼被抓之后,程御和林平江有杀父之仇,故此这些海棠花没了用处,估计是被这个男人捡回来的。」
尸骨只留下一具人形的黑色。
直到死,沈漾也不知道这个矮小的男人经历过什么。
她叹了口气,「他可能觉着好看,拿来装饰自己平常住的地方。」
谁知道会这么危险。
眼下不是感叹的时候,谢言川把本子揣进怀里,火把也仅剩最后一点火光了。
谢言川在前领路,「走。」
石台下的黑洞散发出一股臭味。
谢言川双手撑在上边,正待往下跳,就听着里边传来说话声。
「这也太臭了,沈老二,是不是你放屁了。」
红衣捏着鼻子,跟在沈汉后边,她一脸嫌弃。
沈汉被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什么我啊,我还以为是大哥呢。」
沈秦走在最前边,双手扒着洞口,「是这里边臭,关我什么事,可以了别说了,前边我都看见亮光了。」看書菈
话音刚落。、
胳膊被人抓了一下,沈秦双手迅速收回,「什么东西,刚刚有什么东西摸了我一下。」
沈漾蹲坐在洞口前边,声音淡淡。
「大哥二哥红衣姐。」
谢言川蹲在她旁边,「我摸的。」
一长溜的人串子被拽出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地下经历了什么,一个个灰头土脸的。
白月疏鼓着嘴,上来就抱沈漾,「呜呜呜呜呜漾漾,我们可找到你了,下边可黑了,吓死我们了都。」
沈漾拍拍白月疏的肩膀,「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也没想到槐树下边会有暗道。」
「谢谢你们下来救我。」
火把的火苗还剩最后一丝光亮。
沈秦上下看了看,确认沈漾没有受伤,「你是我妹妹,救你是应该的。」
扭头看向谢言川,「你小子,嘴怎么了。」
结的痂还是新印,谢言川拿手摸了一下,没解释。
倒是沈漾自己,声音细细的,「是我做的。」
她本意是说自己撞的,可小姑娘扭捏的姿态,再加上谢言川那个似是而非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