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眉心狂跳。
和异形蝶交手时她也听到了这些声音,甚至在危机关头救了自己,但她在回来的路上并没有再听到,还以为是大脑过于兴奋产生了幻觉。
到底怎么回事?
白术看着跳来跳去的松鼠,耳畔也只剩下“吱吱”的叫声。
为什么有时听得到,有时听不到?
白术皱眉摸到右耳,脑中闪回一幅画面:
圆月猩红,白虹烈火灼烧,祈微笑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或许……
或许异形并不是没有思维,而是它们的思考信号很难和人类共频,直到后期才出现人类能理解的行为模式。
那怎么才能再次听到?
白术移眸看向乱蹦的三眼松鼠,手指下滑摸到口袋里的巧克力球,在松鼠再次得意撅屁股瞬间一指弹飞——
正中菊花!
“吱吱!”
松鼠惨遭后进,脚下一滑屁股坠地,张嘴要叫。
白术早有预料,倾身一把捞住三眼松鼠,从医药箱抄出块夹骨板塞进它嘴里,抢先一步堵回噪音。
“咱俩都不是同一个物种。”
白术钳住松鼠脖颈,力道控制在让其窒息和死亡间,略带揶揄地笑了声:
“所以无障碍沟通就像没有生殖隔离一样,有点恶心,但还是得研究出个结……”
车外传来越野的引擎声。
白术话头一顿,见飞行器已结束探照,捕捉工作完成。
“我记得,异形严禁带入城市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