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死在秦二世的手里。
嗯!
嬴政的眉头皱了起来,心想:又是秦二世,此歹毒之子在朕死去后,究竟做了什么,连李肇这样的小人物都那么怕。
他心痛得很,不过一想到李肇所想的开创大世,便又提起精神。
就凭此学就可开创大世,那得是多好的策略呀!
越想越心动,便问:“对政治和经济你可有妙策?”
的确,朝会上萧何是说了不少,但都只是一个大体,一个观念,还谈不上是可行之策。
国策,乃细也。
李肇故作尴尬地耸耸肩,缩着头回应:“臣就是一个农夫,哪有什么妙策?指点萧何,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实在不登大雅之堂。”
又心想:就算我有妙策也不能说,须知一策落实,需天时人和地利,此刻的大秦,根本不具备。
就拿政治来说,权贵掌控着各方权力,百姓只是他们享乐的工具,如何能实行大世之策,须知根本政治轨制乃百姓代表集会轨制,这意味着要将百姓放在首位,百姓当家做主,大秦能做到吗?
那些权贵肯吗?
“哦!”
听到李肇的心声,嬴政一改常态也不挤兑他的话,眉头深锁,似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好了,你退去吧!”
嬴政无力地摆摆手,独自踱步而去,身影显得那么落寞、无助。
李肇看之摇头,竟为这老人怜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