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行门口发生的事儿,已经有侍人向他汇报了。
于是,头伏了下来,拼命地磕头:“陛下,并不是奴着急,而是,而是,奴自愧办事不力,请责罚!”
此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倒也干脆,直接认了。
含着无比悔恨,嬴政生疑了,眉头蹙起,紧紧地盯着尚新,问:“为何如此说?”
此事隐瞒不得,尚新于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后,嬴政脸色变了变,暗道:干股竟然会升降,有亏的可能,这,这.他的小金库呀!
这时,尚新一改脸色,道:“因为,因为,陛下的钱怎可亏?奴识人不明呀这都怪奴”这话说得异常小心,怕一下子触怒了皇,下一刻却转移目标,为自己辩解,“这,这也怪李肇乱来,对,他肯定是故意的,务必要申饬之。”
分明是欲擒故纵,有点无耻!
嬴政沉吟,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在思索什么大事,突然站了起来,也不回应尚新,威严地道:“尚新,你刚才说股市的浮动依凭的是热度。”
“正是!”
得到肯定的回应,嬴政笑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尚新,马上传朕口谕,命少府和郎中令配合,广而告之.”
尚新不敢怠慢,马上办事去了,独留嬴政一人在自言自语,“股市?还能升降,这小子的法子就是多,朕那一千金明日会如何呢?真的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