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就静静的坐在石凳上,手中还有一支金色的笔,符文缭绕在金色的笔上,她在画卷上开始刻画。
此刻,她是那样的美丽,没有了霸道和高冷,有的只是温柔,眼眸之中充满了思念。
晶莹的玉手,粉嫩的花瓣飞舞,飘在她的小脑袋上,一席白衣时不时飘舞着,秀丽的黑发轻轻摇曳。
徐长青来了,就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并没有出口打扰。
吞天开始作画,勾勒出一条条细腻的线条,金色毛笔的顶部时不时有金光闪过。
她的动作很轻柔,在绘画着什么。
很久之后,一个青年带着阳光的笑容,穿着朴素,脸上有些脏兮兮的,欠着一个满脸笑容,抱着坚硬包子的小女童。
他们仿佛在画像中活了过来,周围有着嬉闹声音传出。
这是吞天每年都在做的事情,她的哥哥仿佛一直在陪伴她成长,每年都会画一副画卷。
不过徐长青也发现,在不远处还有一张画卷,那是一个黑发黑衣的男子,脸色冷酷无比,肩头上坐着一个满脸拘束的小女孩。
那是自己!
还有一幅画,那是在一条漆黑的小巷子里面,天空昏沉,一个小女童穿着破烂的缩在简陋的庇护所内,被动得瑟瑟发抖。
一个青年手持黑色的油纸伞,站在小女童的面前,眼眸带着追忆,最后弯下腰,一只手抵在小女童的眉心。
这些画像仿佛挥动,让人看一眼就会陷进去,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当初的时代。
徐长青沉默的看着,当初为了布局,带着小囡囡玩了两天,让自己在她的童年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终于,过了片刻后,吞天终于收起了手中的笔,将画卷给卷好,放在一旁,转过身,面对着徐长青。
此刻,吞天那精致绝美的脸蛋上,没有了往日的冷酷,有的只是思念和某种温柔,轻声问道:“要离开了?”
其实这二十年以来的相处,他们也没有见过多少次面,每年他们都会互相切磋和论道一番,就各自回去闭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