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刺入心口，她真觉得自己要没了。
然而没有疼痛，她睁开眼，就看到破剑紧紧贴着她的胳膊。
黑色的溯渊剑剑对准破剑，嗡鸣声差点将她的耳朵震聋。
“姐姐！”
识海中的声音吸引季长月的心神，她警惕道：“你是谁？”
“姐姐，我是念念啊。”
脆生生的少年音色可怜巴巴，声音有点委屈。
于此同时，身边的破剑蹭了蹭她的胳膊。
季长月茅塞顿开，“你是破剑？”
“……我不叫破剑。”
现在不是纠结名字的的时候，季长月望了一眼面色平淡的秦仰，“你是秦仰的剑吗？为什么在我识海里！”
“因为我们契约了。”念念沾沾自喜道：“我可是抢在溯渊前面，才能契约姐姐的，溯渊那把老古董，配不上姐姐。”
季长月想笑，却笑不出来。
“一把剑怎么可能契约两个人。”
“我和他没契约。”念念解释，“我们之前只是互帮互助，我才不想和他契约。”
说完他低声念叨了几句，声音极小，季长月没听清楚，也不关心。
现在最主要的事，是想想如何和秦仰解释，他的剑认她为主了。
这事放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尤其是秦仰一路真的帮了她不少忙，她心里涌出一阵愧疚。
秦仰已经从破剑那了解到了，他开口道:“既然它认主了，就归你了。”
他愿意给，季长月也不好意思拿。
她对念念道：“要不咱们解除契约？”
若他是无主的，她肯定毫不犹豫的契约，或者是别人的，她也能接受，但他却是秦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