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风突变让赵正立一时跟不上节奏:“天涯海角,生离死别?”
陈逍遥近乎扯着嗓子咆哮:“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大爷的臭道士,东扯西扯,还不给小爷我讲大理公主?”
“一两银子一个部位!”
“我靠,你咋不去抢!慢着,她每个部位你都了如指掌?”
“哎呀,本道阅图无数,女人大抵差不多!难到你还要去验身?”
“她允许自然更好!”
“……”
“对了,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是雏吗?”
“……”
“脸红啥?哈哈哈,你果真是个雏!”
“……”
“改天兄弟我带你去个地方,简直妙不可言!”
“得!您放过本道,本道怕一不留神被采了一身道行,卸了一身真气。”
“你们道家不是有个双.修之法嘛,你不妨试试,采阴补阳可比你盘膝打坐来的快,爽了自己,爽了别人,道行也精进了,三全其美!”
“……”
两个糙汉在北城大街上咋咋呼呼远去,嗓门再大都被满街吆喝吵闹掩盖。
北城茶楼内,一位深绿衣衫女子静坐窗边,品着青州绿茶,吃着春季花糕点心,海味小吃,静静旁听茶客与说书人闲谈江湖与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