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打算往后只将苏宝珠当作女儿看待的意思。
这让苏宝珠多多少少安心了一些。
“宝珠又在走神了,是什么事儿叫你如此忧心,连出来赴宴都一直想着?”湖阳公主的独女,安阳县主见好友一直不说话,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主动上前关切道。
苏宝珠被县主打断了思绪,心中略感烦躁,但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劳县主关怀,我倒是没想什么,只是在为我姐姐担心罢了。”
“你是在想苏衡玉?”安阳县主皱了皱鼻子,“你想她干什么呀,她自己都说和你们断绝关系了,那索性就让她一个人去庄子上过呗!”
这倒也不是安阳县主脾气不好,实在是在场但凡知晓此事,且与苏宝珠关系不错的贵女们,都打心眼儿里讨厌那个苏衡玉。
从前她总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处处针对宝珠,欺负宝珠。好不容易侯府将她赶走了,宝珠心地善良,又将她给找了回来。
结果苏衡玉不仅不感激宝珠,竟然还诬陷宝珠,引得宝珠的二哥都误会宝珠了。
宝珠因此时常不开心,但由于在侯府的身份尴尬,心中难过,也只能跟她们倾诉。
虽然宝珠没有将事情说得很明白,但通过苏衡玉往日的表现,安阳县主相信自己的朋友定然是被冤枉的,肯定又是那个苏衡玉在作妖了。
这么想着,安阳县主越发为苏宝珠抱不平:“要我说,就是你这个人性子太软了。换了旁人被这么针对,早就出手对付那苏衡玉了,你却还一心想着她。说真的,要不是你是我多年的好友,像你这种面团性子的人,我才不会喜欢呢!”
苏宝珠闻言只微微一笑,并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