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荷拼命的抵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但她这身轻体柔的状态,哪里是两名彪形大汉的对手啊!
“美人,你叫吧!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嘿嘿嘿!”
钱玉荷绝望的抵抗,只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嘿嘿,今天晚上我.....”
马贼狞笑着,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猛地感觉自己胸前一凉,低头看去,只见半截刀尖自他的体内穿过,刀尖还在往下滴着血。
“我....”
这名马贼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想要扭头,看看究竟是谁杀了自己,但他刚有所动作,便是气绝身亡。
一人死了,另外一人顿时一惊,刚要掏出裤裆的玩意儿顿时吓软了,扭头看去,他并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一柄单刀朝着自己砍来,他想要躲,但这刀实在太快了,下一瞬直接割断了他的气管。
一连两刀,两名马贼,死尸倒地。
杀了这两名马贼,王修没有丝毫的迟疑,扭头朝外跑去,他实在压抑不住心中这股子暴虐的杀气,若是不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必然要走火入魔。
“是他?”
即使王修的速度很快,但钱玉荷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怎么可能是他?”
钱玉荷呆坐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救下自己的人,竟是自己没有看上眼的娃娃亲对象?
另一间房间,钱福禄两口人被马贼绑在一起,而三四名马贼正在房间内往外搬东西。
什么叫瓷瓶,哪个叫青铜器,总之这些马贼觉得是个值钱的物件,通通搬走,一件不留。
钱福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也是被打的不轻,此时坐在地上,嘴里堵着一团布,看着这些人不停的搬自己的宝贝,眼泪都下来了,心说你们搬东西归搬东西,但好歹把尿盆给我留下啊!怎么你们山寨都穷成什么样了,连个尿盆都没有啊。
这时候,王修闯了进来。
看到王修,钱福禄两口子全都愣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能够见到王修。
下一刻,只见钱夫人的眼睛顿时红了,怒气冲冲,嘴里唔唔的怒吼着,看状态是撕心裂肺一样,仿佛在说好小子,我们好心给你五十两银子,可是你却恩将仇报,联合马贼来烧杀掳掠,简直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王修也不知道钱夫人什么意思,他也不想知道,此时他通红的眼珠子里,只有屋里这三四名马贼。
手起刀落,嘁嗤咔嚓。
漫说这几个人,就算再来一百个这样的,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短短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屋里又多了三四具死尸,王修也未作停留,出刀挑开绑住钱员外两口子的绳子之后,扭身就出去了。
钱福禄两口子在屋里都傻了,一直到王修走了好半天,他们俩也没缓过神来。
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钱府内的马贼被王修杀得差不多了,两名贼首全都成了王修的刀下亡魂,而大街上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马贼,正在打家劫舍的,也全都被官府给抓了去。
简短截说,一直闹到后半夜,丰城县才算安静下来。
天缘客栈内,王修端坐在床上,脸色通红,满头大汗,赤裸着上半身,只见他身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此时竟是化作了暗紫色,犹如虬龙一般,狰狞可怕。
伏妖刀在边上嗡嗡作响,犹如上古凶兽饕餮的低吼,似乎对鲜血极其的渴望。
安琳端坐在地上,面对着王修,眼眸微闭,双手在身前结印,口中不停念着《清静经》。
王修在解决完钱府的马贼之后,便是回到了天缘客栈,只是他心中的这股子暴虐的情绪,始终无法压制下去,而且他觉得自己越shā • rén,心中的这股子暴虐情绪就越强大。
无奈之下,他只能强行忍住这股子暴虐情绪,回到客栈。
安琳了解过伏妖刀的成型过程,见到这个场面,她猜想这是因为伏妖刀见血而不饮血,自然不甘,所以在无形之中,影响了王修的情绪,所以她现在只能尽全力的帮助王修将心中暴虐的情绪压制下去,不然王修就算没有走火入魔而死,也会化作刀奴,成为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