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饶回想一下,安冬梅确实有过,只要安冬瑜救她,就帮她拿到母蛊这一说。
“嗯,继续。”
安冬瑜眼珠咕噜转动几下,“直白说吧,我只想活着,只要放过我,你再下一道蛊也无妨。”
反正有安家的蛊在前,多背几道也无所谓。
“噗嗤。”白饶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看向安冬瑜,“你这人说话真搞笑,你也知晓,你身上有安家下的蛊,还想活着。谁知你会不会为了活下去,背刺我。”
安冬瑜提的建议,白饶思考都不用思考,直接拒绝,不可信,不可行。
安冬瑜:“……”
显然安冬瑜把白饶当成了好忽悠的,特意没有明说这一层。
“好吧。”她无奈耸肩,“我手里有你想要的岩琼果。”
那天她跟随那两位弟子,看到白饶取果的画面,但顾忌她手里的宝物,以及那位师兄,不敢贸然出现,悄然退出,避开她们。
白饶没有表现出惊喜与意外,安冬瑜只好接着说:“你杀安冬梅,对我来说是好事,至于安家那蛊毒,我早已摸清位置,待某天回去取下即可。”
白饶突兀开腔:“那你母亲呢,她不也是拿捏你的手段之一。”
想起那无用的母亲,安冬瑜攥紧拳头,“那不过是欺骗她们的把戏罢了,那个女人,死了最好。”
安冬瑜的母亲出自勾栏院,她曾经不埋怨过那个母亲,即便她整天挨那女人打骂。
可那个女人不该因年老无客,失去收入,为了二两银子,将年幼的她送到唯一的老姘头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