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女生耽美>疯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158章,栗栗呀,你惹到了不得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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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章,栗栗呀,你惹到了不得了的男人(4 / 4)

大概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平西侯一瞬间,泪流满面。

“沈某,多谢白先生。”

白圩略微不耐的挥手。

“我出手救人,素来一命换一命。”

“因我弟子开口,我才走着一遭。”

“待大公子蛊毒祛除,他须得为我徒儿授课三年。”

平西侯听得一头雾水。

授课三年?

“白先生,不知这授课,所授为何?”

白圩道:“早闻平西侯府大公子少年将星,兵法谋略,乃年轻一辈之冠,无人可出其右。”

“三年内,他便授我徒儿兵法谋略。”

“她日后是要成为大昭第一女将军的。”

此言一出。

平西侯夫妇以及沈南星,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射到应栗栗身上。

沈南星道:“你不在七殿下身边侍奉了?”

应栗栗叉腰,一脸小傲娇。

“殿下应允的。”

沈南星默了。

行吧,他可不敢有意见。

“小将军是不是长高了些?”

应栗栗打量着他。

沈南星顿时来了精神,“看出来了?”

两人聊得欢快,丝毫没注意到平西侯夫妇那诡异的眼神。

良久,白圩开口唤她离开。

应栗栗背起药箱,和沈南星挥手道别。

送走两位,平西侯看向小儿子。

沈南星狐疑,打量自己,“父亲,您为何这般看我?”

平西侯表情平静。

却暗藏汹涌,“你如何与七殿下的婢女相识?”

沈南星心中“咯噔”一下子。

暗道糟糕。

他眼神左右打量着,准备瞅准时机逃窜。

可知子莫若父。

不等他行动,便被亲爹攥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说!”

强权压迫下,沈南星不得不说出当初夜闯皇宫一事。

这一日,左邻右舍的同僚们,都听到了响彻天际的哀嚎。

并私下议论。

平西侯府难怪能简在帝心。

就这家教,儿子犯错了是真的打。

往死里打的那种。

那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凌迟呢。

板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平西侯太狠了。

平西侯世子太惨了。

父子之间,何故这般阴毒。

是以,蒙在鼓中的平西侯接连几日上朝,都被同僚暗中指指点点。

甚至就连隆徽帝都知道了。

隔了许久的毒打,最终还是没有逃过。

他不打,不代表平西侯能轻轻揭过。

这,便是君臣同心。

沈南星:同个屁的心,就没人关心我可怜的屁股吗?血肉模糊啊。

**

年后,降下一场春雪。

红仙拎着膳食材料从外面进来。

一眼看到墙角的红纸伞。

走上前,掀开红纸伞,他噗呲一笑。

“你这丫头,在这里作甚?”

应栗栗指着墙角的嫩芽。

“红姐,春天来了。”

红仙蹲下身,钻入伞下,和她一起看着嫩绿的草牙。

“还真是,别冻坏了。”

应栗栗道:“不会的,它们的生命力最是顽强,春风拂过,会带来漫山遍野的绿意。”

红仙宠爱的看着她。

小姑娘,似乎更可爱了。

“那红姐也希望栗栗能百战百胜,成为我们的女战神。”

应栗栗勾着红仙的手臂,笑的开怀。

“成为女战神,就能护住红姐你们了。”

“是呢是呢。”红仙起身,顺带把她也拉起来,“好了,天寒地冻的,快进屋暖着,红姐给你做膳食去。”

应栗栗在旁边举着伞,撑在两人头顶,亦步亦趋的跟着。

“我陪红姐一起。”

靠近厨房。

看到一道身影。

应栗栗挥手和她打招呼,“良哥回来啦?什么时候?”

“刚回!”

谢良脸色有些不太好,“有吃的吗?”

红仙表情一愣,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灶台上。

拉着谢良上下打量。

“受伤了?”

谢良摆摆手,道:“小伤,死不了,别让他知晓。”

“这次的通缉犯是水匪。”

“原本归顺薛家。”

“现在地方官换成了高家人,那边不配合,被挂了悬赏。”

“人杀了,总计三千两。”

想到这笔钱,谢良还是很开心的。

距离她和爱人隐居生活,又近了一步。

若是普通夫妻,这三千两足够一辈子过得很滋润。

奈何花湖的病,为富贵病。

需要靠名贵药材吊着,谢良怎会舍得爱人过早离世。

应栗栗突然不理解。

“良哥,为何要带着花哥隐居呢?”

谢良愣住,她突然也有些迷茫。

为何隐居?

大概是想和爱人过清净日子。

她的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人声喧嚣处,难免不会遇到仇家。

她能逃。

爱人怎么办?

可是让她放弃花湖,谢良做不到。

无人得知,她有多倾慕花湖。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献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可以留在浮生馆呀,有师父在,可以为花哥诊病。”

“有红姐在,良哥外出时,还有陪着聊天的。”

“再远些,还有我呢。”

“只要我还在,肯定会为你们养老的。”

话音刚落,应栗栗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一股馥郁香气,窜入鼻翼。

“我们栗栗怎的如此贴心,红姐都要被你说哭了。”

谢良略微恍惚的抬脚往外走。

“良……唔。”

刚开口,便被红仙捂住嘴。

“让她好好想想。”

“嗯!”应栗栗点头。

随即,两人在厨房开火热灶。

红仙切着羊肉,和她聊起两人的事情。

“这些年,谢良也不容易。”

“花湖别看身子弱,疾病缠身,本身是个坚毅之人。”

“却总能每每为了谢良黯然伤神。”

“谢良不在时,他彻夜难眠,总能久坐至天亮。”

“这两人,彼此惦念,心意相通。”

应栗栗能察觉到红姐眼神里情绪的意思。

她不免有些心酸。

“红姐呢?可有心仪之人?”

红仙微楞,随后笑的花枝乱颤。

“我和花湖可不是一个性子。”

她的笑,百媚千娇。

“我自小父母早亡,小小年纪便开始乞讨。”

“与野狗夺食,遭同行乞丐责难欺辱。”

“栗栗,别看红姐待你好,你便觉得红姐是好人。”

“我呀,心肠最是阴毒。”

“你且记住,看人不能看外表,如我这般,最是能迷惑人。”

“我没有心仪之人,日后便为栗栗守住浮生馆。”

应栗栗戳戳他湿漉漉的手。

“红姐说的哪里话,怎的就叫为我守住浮生馆。”

“浮生馆也是红姐的家呀。”

“咱们的家!”

红仙愣住。

直到灶膛里,木柴发出响亮的爆裂声,才回过神。

“说的是,是咱们的家。”

或许就在这一刻。

红仙漂泊的心,终于落了地。

屋顶上,一袭白衣的白圩,双手枕在脑后。

将下方两人的对话,尽皆听入耳中。

随即微微合眸。

周身风雪飘动,却不曾落于他身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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