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又开始往外落,周母叹口气:“你不必管她,她不过与景川私奔的一个外室,将她抬进侯府已是待她不薄,她还欲独占景川,这怎么可能。”
陈安好欲再劝劝,周母已是挥手示意她进房与周景川早些歇息,也盼着她腹中怀上周景川骨肉,待孩儿诞下后,也好在周家有个倚仗。
毕竟谁都知晓周景川心中只有摇枝。
陈安好进房中,未关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是夫妻,她也不望他能碰自己半分。
让他来自己房里,单单只为了使他与摇枝心生芥蒂。
“相公,妾伺候你宽衣。”陈安好装作贤妻往他过去,抬手欲往他衣裳过去。
周景川脸色难看,躲开她的手:“你装什么?今日我被母亲押送过来,皆是你的手笔。陈安好,你这心机当真是深。”
陈安好手顿住,抬眼瞧他,错愕道:“相公,你说什么?我何时有什么心机?”
“摇枝已将你今早一早去母亲跟祖母面前哭着求我来你这儿的事,与我说了。你真当我蒙在鼓里,任由你拿捏吗?”周景川冷笑一声,对她无比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