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惊喜地瞪着黄豆眼看她。
连续闻香香,还有这好事?
当它确定有这好事后,「咕咕咕」叫着跳上床。
丁香的汗越来越多,屋里香气越来越浓。
她爬上床躺下,飞飞立即贴上来。
眼前黑雾散去,立即明亮起来,阳光灿烂,蓝天悠远。
镜头慢慢滑下,看到一片宅子。宅子非常大,一层层飞檐翘角把宅子分割成无数个方块,掩印在绿树红花中,还有一个波光粼粼的湖。
丁香确定这是苏家宅院。
镜头继续向下,看到一棵繁茂的大榕树,树后几排厢房。
镜头向前推进,透过一扇纱窗。
屋里陈设简陋,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穿绿衣裳的姑娘正坐在地上斜靠着桌腿。
她头发蓬乱,眼神呆滞,脸色和嘴唇苍白,脖子上有鲜红的鞭痕,衣裳上也有多条带血的鞭痕,一看就是被鞭子打了,还打得不轻。
双手手心向上,放在腿上。
正是丁盼弟。
她如傻了一般,一直保持着这种表情。若她的眼睛不是隙了一条小缝,缝里偶尔滚出一滴泪水,丁香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丁香又注意到她的手心和手指,白皙细嫩,泛着莹光,光滑的像丝绸。
丁盼弟几岁起就开始做粗活,双手暗黄粗糙,还长满茧子,再如何护理手心也不会变成这样。
丁香有些想通了,做这种活计的人必须劲大,手嫩,心细。
但凡劲特别大的人手都不会嫩。就只得找像丁盼弟这样做惯粗活又岁数小的姑娘,把手心处理了。
可怜的盼弟,不知她这几年遇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