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善：“……”
第五溟渊身上气势压人，灵善本还挺硬气的，可被他这么一看，语气不自觉便弱了下来。
“没、没有，我只是希望你注意一下男女之别，我堂妹还没嫁人，你老这么粘着她，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嫁人？”
第五溟渊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不禁一皱，他看向灵砚，问：
“你以后要嫁人？”
灵砚抬头缓了缓，情绪好了不少，但提起嫁人这事，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你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本座就好！”第五溟渊加重语气。
灵砚见第五溟渊问得认真，只能想了想说：“如果遇到合适的，自然会想。”
不过她估计是嫁不出去了吧……
她想起自己曾经被第五溟渊看过两次，一瞬间有种灵魂被抽空的感觉。
而灵砚的回答却让第五溟渊心中很有些不是滋味，他试想了一下灵砚与其他男人成亲、亲近的景象，顿时便生出了一股想将整片大陆全毁了的冲动。
他握了握拳，站起身，坐得离灵砚远了些。
也不说话，默默捡起地上一根男人手臂粗的木柴，握住两端，一用力，便生生将其折断，然后扔进火堆。
灵砚：“……”
灵善：“……”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此时的第五溟渊有些可怕。
灵砚问灵善：“四哥，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灵善撇撇嘴，哪里是你说错话了，分明就是这男人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