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一次，他们就完全是敌人了。
程砚清不是坏人，但有时候软弱的好人更让人讨厌。
“会的。”程砚清苦笑。
要说年少时的任性，王直阳大概也算一个。
不是不惧怕夏之瑜，但为了夏怀瑜，就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在群里被怼了几句，已经不敢出声。
那几句话，想要被夏之瑜看见，却又不想要被夏之瑜看见。
有点紧张的握着手机。
夏之瑜平时是不大爱在群里说话的，今天却有兴致。
夏之瑜：@王直阳这么怀念，不如去陪他们？
比起王直阳的藏头露尾，她的直截了当让不少人都笑出了声来。
这么直接的@，也不知道王直阳会怎么回应呢？
他当然是不会回应了。
最惨的是还收到了夏怀瑜的私信。
他的那一番话，他女神也并不觉得有多受用。
“夏之瑜是我的妹妹。”女神对他说道，“我不在学校里，辛苦你多多的照顾她。”
王直阳也不知道她们姐妹感情突飞猛进，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的。
但女神说的话，他也只能点头答应。
“切。”夏之瑜冷哼一声，随后切了页面，然后想要放下手机。
“等一下。”宋衍抬手拦了一拦。
他刚一直在她边上，跟她一起看她的手机。
夏之瑜不是不知道，反正她手机里面也没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秘密。
看到他的动作，她就顿住，甚至还把手机往他那边倒了一倒，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宋衍伸出手去拿过她的手机。
屏幕上面是微信的页面。
在夏之瑜这边他也是置顶这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那个备注……
他眯了眯眼，念出声来：“赌狗？”
夏之瑜：“……”
哎呦，怎么把这茬忘了。
“这个嘛……我可以解释的。”她心虚的想要把手机给拽回来，不过失败了。
“嗯。”宋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解释吧。”
“当时不是打那个赌么……”夏之瑜就慢慢给他讲了下心路历程。
宋衍哼了一声，看不出来接受没接受，不过还是把手机还给他。
“嘿嘿……”夏之瑜讨好的冲他笑。
手机拿回来，又想到了一件事。
“那你呢？”她好奇的问道，“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一边这么问着一边朝他伸出了手。
宋衍：“……”
开始理解她刚才的心情。
他的那个备注名，他其实有想要改掉的，但也不知道改成什么更好所以一直没有动手。
“没什么。”他回答，别过脸去不看她的眼睛，很想要把这个话题给蒙混过去。
“快点！”夏之瑜才不如他愿，她抱住他的胳膊自己去他的口袋里拿，“快点给我。”
宋衍没辙，只好把手机拿出来给她。
两个人的手机都放在桌面上。
同样的微信页面，同样的置顶，一个‘赌狗’，一个‘病猫’。
“刚开学的时候嘛……”宋衍解释。
夏之瑜扑哧笑出声来。
对于‘病猫’这两个字，她其实不需要他多做解释的。
宋衍见她没生气，也跟着笑。
他伸手去把手机拿回来：“换一个你喜欢的？”
“不用。”夏之瑜朝他摇头。
她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挺开心的。
那些宝贝啊，亲爱的之类的备注太俗气了。
“这个我很喜欢。”她双眸亮晶晶的盯着他看，“原来我们那么早就在用情侣的备注名了啊！”
女生对这种点向来会更关注一点。
宋衍就也笑起来。
“确实很般配，”他望着她的笑靥，轻轻搂了搂她的腰：“我们一直都是这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