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鸿速去速返,来到土坑处,李鹿溪正在一锹一锹挖土,吃了东西恢复了些力气,这一小会的功夫又挖了一尺多深。
人弯着腰,汗水浸湿的素衣贴着后背,女人纤弱的腰肢脊背,线条毕现,让人见了那么凄弱楚楚。
“水和饼来了。”
李鹿溪停了下来,将铁锹狠狠的扎在地上,爆了句粗:“日他嘚臭闭biǎo • zǐ!”
秋鸿愣了一下,完全想象不出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子,何以能说出这般粗鄙至极的脏话来。
错愕之际,李鹿溪已经转过身来:“水呢?”
秋鸿忙把水囊递了过去,李鹿溪接了过去,囊嘴对口像男人喝烈酒一般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可以看出她很渴,一口气竟喝了半个水囊。
秋鸿见她停下:忙把麦饼递了过去,李鹿溪却咕噜咕噜的继续喝了起来。
直到一水囊的水全部喝完,秋鸿问道:“还要水吗?”
李鹿溪不应,直接捉过麦饼,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几块麦饼全吃完之后,李鹿溪摸了摸圆圆的小腹,很是满足。
这时外面传来敲打的声音,李鹿溪爬出土坑,只见秋鸿正挥舞着一把大斧正在劈打地上的铁链。
为了预防李鹿溪逃跑,谢傅给李鹿溪双脚上了铁锁,铁链的另外一头锁在一块大石头上。
李鹿溪饶有兴趣的看着用力劈打的男人,过来一会开口问道:“你干什么?”
“等我劈断这根铁链,你就能够离开了。”
“哦,你在可怜我。”
殊不知李鹿溪在说这句话时,眼神已经流露出阴沉的冰冷,一个堂堂郡主高高在上,何须别人可怜,这对她却是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