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力量？
没有人知道。
不过林风在看到这些关于居尔城的研究时便已经猜到了灭城的根源到底是什么了。
深渊。
居尔城的统治者一定是有人做了坎瑞亚一样的事情，也就是将深渊的力量引出为己用，最终失控了，掀起了一场如此巨大足以覆灭国度的恐怖灾难。
那位传说中的大镇灵变成了镇灵碎片的原因，想来也是如此。
林风只是浅浅地将自己对于居尔城的猜想说了出来，便引起了芭别尔的赞不绝口：“贵客果然是见多识广，相比起那些教令院学者们的报告，您的猜想看起来更加符合史诗呢。”
“少在这拍马屁，特洛伊大哥本事的可大着呢，用不着你在这献殷勤！”
一路上，佐娅都毫不掩饰自己对芭别尔的恶意，每逢芭别尔说话，她都会毫不客气地将其怼回去。
对于她们俩的明争暗斗，林风也没什么办法，就任由着佐娅在那里吵吵闹闹了。
只不过。
相比于还不够成熟的佐娅，芭别尔这个在沙漠混迹多年，能够以孤儿的身份坐上主母位置的女人很明显心机就深沉许多了。
她几乎就不会回应佐娅，总是佐娅自己在那里吵吵嚷嚷地直到她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才停下来。
只有在林风说话的时候，芭别尔才会应和上几句。
另外。
林风还发现一件事。
那就是芭别尔的身手非常好。
前往居尔城的路几乎除了危机重重的沙漠就是步履维艰的悬崖峭壁，而芭别尔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帮助便能在悬崖峭壁之上飞檐走壁，甚至有一次林风故意带着优菈加快速度前行，连佐娅都不得不动用邪眼之力才能勉强跟上，可芭别尔竟然一点都没有落下，依然能够紧紧地跟在后面。
“有点意思。”
林风心中暗暗想着。
沙漠民很少有人有神之眼。
原因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