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垂头不语。
不是她不愿,而是夫君根本不相信那个几岁孩子能给人看病。
陈富见大儿媳又是这般,也懒得与她废话,又问二儿媳韩妙娘:“老二呢?”
韩妙娘道:“二郎去铺子里了,今儿没回来。”
陈家珍在镇上开布店,生意还不错,两个孩子都在店里帮忙,平日不怎么回来。
陈富指着院子里晾晒的金耳道:“既然他们不在家,你两个将这些送去老四那里,让他帮忙给烘烤一下。”
韩妙娘暗暗翻个白眼:“爹,好好的送去烘烤做什么,又不是晾不干。”
陈富指指天:“看看什么天气。连日头都没有,晾什么晾?”
韩妙娘撇撇嘴:“爹,您说的轻巧,那么远的路,我怎么弄去?”
“你······”陈富气的一甩袖走了。
算了,既然她们不着急,自己急个什么劲儿,一个二个的这般不听劝,由她去吧。
陈富来到隔壁,见大侄儿正被陈三友斥骂,让其赶紧将家里金耳收拾起来,送去南坡,请人帮忙烘烤一下。
大侄儿被亲爹骂的没法子,只得收拾金耳准备挑去南坡,让二弟陈银帮忙烘干。
陈富叹口气,在边上等着弟弟陈三友训完孩子再一道回去。
如今陈三友已经恢复差不多,除了稍微有点口角歪斜,其余也没啥毛病。
樱宝让他没事多运动运动,于是他就经常与大哥陈富一起东跑跑西逛逛,四处遛弯儿,到也惬意。
隔壁陈家,韩妙娘正低声跟堂姐韩菊娘抱怨。
“瞧瞧咱家,真是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分家了不跟长子过,也不跟次子过,却偏偏跟小娘养的小杂种过,切!他去南坡住着也就算了,偏偏还要管着咱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