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弃之对眼前这师父充满了恨意,他不明白,当初将母子二人带回到这里,又为何对不管不问,娘亲若真的是被人逼死,这个师父又为何屁都不放一个,难道真的就是让自己挨打的吗?
他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几个字,“关你屁事!”
赵守阳被这差点气乐了,这个小贱民做出这么大的事,居然还敢出口反驳,今日若不给他点教训,又怎能和丞相交代?
只见赵守阳左拳汇聚出一股庞大内力,右手轻轻一松,一拳重重地打在了王弃之丹田之上,他瞬间便打飞出去百步远,内力被废,浑身经脉俱断,这等伤势就算一个习武之人也撑不过几天。
王弃之倒在地上,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浑身上下疼得几乎难以忍受,但他还是一言不发,跪在地上死死盯着对面的那个“师父”。
赵守阳先是来到早就昏迷的卫不一面前,给其把了把脉,发现他并无大碍,虽说伤势不轻,但还不足以致命,养上一个月便会恢复,前者顿时松了口气,立刻派弟子将其送下去医治,至于此事,他会亲自向丞相请罪。
从地上站起,赵守阳无奈叹了口气,又对那几名负责看守王弃之的四名弟子说道:“你们将那小子拖到葬剑洞之中,一个月后他若还能活下来,便继续关在茅草屋中。”
大家都以为掌门这是在说笑,看这小子状况,恐怕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其中两名弟子左右两边架着王弃之胳膊,像拖死狗一般将他带到了后山中部的一处洞口,那里有十几名手持长剑的白衣弟子看守,见到四人前来,没有阻拦,将石门推开后便放他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