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云故意把东xī • zàng到身后,一屁股坐住。
这下子塞缪是真的没辙,手僵在半空。
他不敢低头去看对方,只感觉浑身燥得难受。
“你到底想干嘛?”塞缪有点生气,语气瞬间低沉下来。
“干嘛这么凶?你也学了一周了,就不觉得累吗?”凌星云仰望塞缪,伸手按住对方大腿。
塞缪感觉到后,立刻后退了一步,刚刚的姿势,带有一股强烈的性暗示。
他摇了一下头,刚想怒骂凌星云。
那人就开口了,“塞缪,和我一起享受这愉快的周末吧。”
塞缪蓝眸收缩,眼前这具肉体,让他魂牵梦绕了几个日夜。
如今,却这样半遮半掩的出现在他面前。
拒绝的话音梗在喉舌,却始终吐不出来。
塞缪知道这是陷阱,是撒旦的诱惑,他看到了凌星云那满是笑意的黑眸,漂亮流畅的线条。
终于,那人眸里的蓝,在这刻沉了下来。
见到这幕,凌星云愣了两秒,随后又勾唇笑了。
这就上钩了,他都还没出招呢。
塞缪可是他的靠山,对方竟然把这个玩笑当真了,那他怎么都得把这事办完。
想到这里,凌星云十分不悦,贵族圈里的流言果然不可信。
凌星云在心里埋汰,但面上不会显露,看塞缪还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免觉得好笑。
“没关系,我们都是男人,互相帮助而已,塞缪,把衣服脱了吧。”
一阵春风扫落叶
这晚他们都没下去吃晚饭,还是塞缪端到他房间,两人随便吃了点。
他们把花样试了个遍,直到天昏地暗,殚精竭虑,才彻底睡去。
深夜的窗外,一轮圆月挂在当空。
第二天,凌星云疲惫地从床上醒来。
他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但肾脏的位置十分空虚,明显是纵欲过后的表现。
身上干爽,床上的用品也被更换了一遍。
应该是有人趁他昏睡时,把东西都清理了。
那段清晰荒唐的记忆,深刻的留在他的记忆里。
凌星云庆幸醒来时,塞缪已经离开了,不然他无法想象,场面会有多尴尬。
他昨天是疯了吗!
竟然对温泽和塞缪做出这样的事。
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能恶劣到这种程度,先是引诱温泽做自己的狗,后又调戏塞缪这个处男。
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吗?
凌星云已经不知道怎么过下去了,光温泽一个人,就已经够头疼了,现在又拉了个塞缪下水。
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但昨晚的荒唐,怎么看都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