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台上的画面传到了底下每个人的眼中,看着鹤隐轻飘飘几个动作,却将谢争流防得滴水不露,哪怕是坚信谢争流能获得第一的越铭仇两人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跟别提其他观赛者了。
“奇怪,怎么今日谢师妹看起来如此疲惫?那鹤隐师弟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好似他根本没怎么动手,谢师妹就完全招架不住了。”
有人也道:“或许是鹤隐师弟修习的功法,恰好克制谢师妹?不过说真的,两人今日的状态都十分古怪。我从前也看到过鹤隐师弟比斗,从没有哪次像今日这样锋芒毕露过。”
衡天宗的弟子大多都有爱同门,即便看出了谢争流如今情况不对,也只是简单地分析情况,没有说什么刻薄话。
但好不容易等到这一日的冯天赐哪里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当即冷笑出声,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什么状态古怪?依我看就是那谢争流碰上硬茬子,终于显露出真正的实力了。她本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不过是之前很会装,很会找人宣扬名声罢了。”
“你!”庄有乾一看到说话的人是冯天赐,当即就想冲上去和他理论了。
但越铭仇却一把将人拽住,现在上去和冯天赐争吵没有任何好处,只会给他更多借口来污蔑谢争流。
两人都是谢争流的好友,越是这种时候,就越需要冷静。
瞧见庄有乾他们竟然没有被自己刺激得出面理论,冯天赐一边在心里讥讽二人懦弱,一边嘴里的话也跟着更加过分起来。
他越说越起劲儿,到了后面不仅谢争流在他嘴里成了个没有实力只会到处吹嘘的花瓶,连带着之前输给谢争流的修士们,也都平白遭了殃。
就在冯天赐说得正高兴之际,一道高状的人影忽地从人群里钻了出来,他站在了冯天赐身后,单单是投射出去的影子,就已经将冯天赐整个包裹了起来。
“就是你,刚刚说我是个空架子,说谢师妹是没本事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