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黄鹤楼”,有人惊叹道。众人遂一起看过去。
方凌燕看着黄鹤楼,眼神透着些许暗淡,幽幽道:“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她义父怔了一下,知道她是到了伤心处,十多年前,他们就是从此经过,于是撇开话题道:“燕儿,你还没去过武当吧,等我们到了武当,就知道那里有多好玩了。”
“武当?原来这位先生也是去武当啊,那我们便是同路之人了”,邻座的人见色起心,早就朝这边垂涎了许久,心想与这么一个美人同行也不虚此行,遂主动上来搭讪。
方凌燕回过神来,对着那人“哼”了一声,并不理会。
“搞么斯名堂,么这么多人去武当?”旁边一个站着喝酒的大汉道。一口浓厚的当地口音,顿时给楼内增添了几分热闹。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今圣上扶信道教,这不,已是北建新都,南修武当,而今又在武当举行天下经论大会,由汉王亲临主持,说是天下诸学派,皆可参与论经,获胜者所信教派将被尊为国教,掌教者亦可受命掌管天下教事。”另一人洋洋得意道。
“哼哼……恐怕没这么简单,国教岂是谁都能当得了的。”说话的是一位坐在角落里的老者,一位看起来不露锋芒的老者,好像这话不是他说的,却不想他这话说得可够显锋芒的了。
“噢?这倒要请教!”方才夸夸其谈的那位倒也不愠怒,抱拳道。
“依老朽看来……”那老者见问得也算不失长幼之礼,遂准备和大家分享分享。他抿了口茶,继续道:“依老朽看来,此次辩论结果已定,各位只当去瞧瞧热闹,万不可抱什么获胜的心思。
“此话怎讲?”众人被他勾起了兴趣。
“呵呵……我中土教派,最盛者无非三教,儒、道、佛而已,儒家本无教,自宋朱子以来,有辩气理之说者,遂有气理二大宗,而今五岳各派是在荀子思想上容墨法两家而成的教派,为在朝儒家所不屑,必不为当朝所容,且这在野之儒家,兴起只近二十来年,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