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第一门,抓在手里,红桃四,梅花八。
第二门,方片九,黑头J。
……
直到我翻开第六门,没有一门是死牌,而且第四门几乎是天牌,A到Q。
荷官道:“先生,请从首门选择兜码。”
我说:“第一门放弃,第二门二十万,张三门二十万,第四门二十万,第五门二十万,第六门十万。”正好把底钱兜个精光。
按照场里的规矩,如果荷官弃牌,或者死牌的话,要xià • zhù底钱的百分之三做为下局的筹码。
表面上看赌场是吃亏,但这只是表象,实际场子是从来不会输钱的。
荷官犹豫一番道:“兜三十万!”说完,他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按住上面的一张牌,把牌推到铲子上,放到我面前,我直接抓了起来。
围观的人惊呼起来,“我靠!”
四和八之间,只有五六七,如果是闲家的话,那么连兜一块钱的意义都没有,我不但选择了二十万,还过了,是张黑桃六。
五门全部兜过,没给荷官任何机会。
但他已经xià • zhù,必须叫牌,荷官赢了已经没有意义,底钱没了,如果输了话,还要贴上三十万筹码,这就是庄家的弊端,所以闲家都喜欢这样的局面,看着荷官的表情比吃翔都难受。他还是给自己发了一张,结果没过,又添加三十万筹码。
赌场里的暗灯,都在我身边聚集着,他们知道我肯定出千了。
因为如果我第一门要牌的话,那么下面的牌只能过一门。
莫北北离我也越来越近,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没看她,心想,一会儿有你尖叫的时候,桌上还有三十万的筹码,都是油水。
荷官换牌,洗牌,验牌。
和上把一样,我同样开六门,每门五万。
又一次发牌,我六门全过,荷官这次没有爆,但过了,一分钱没捞着。
我哈哈大笑,假装无意中一扫,看到莫北北,突然伸手摸向了她的腰,就接着往下摸,“够翘的……”
这个动作,吓得莫北北尖叫一声,连忙跑开,几个保安立刻围了过来,冲着我说:“先生,请注意您的行为……”
我双手一摊,看向莫北北,“她离我那么近,还穿着那么性感,上边高下边翘的,你不动心啊!妞儿,过来,陪我玩儿两局,赢的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