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老头死死按住,我一下子解开他的裤带,脱掉他的裤子,再把皮带抽出来,勒在他的脖子上,毫不留情。
老头也是人,即使再牛的红手,被人这么勒着,也得死,脸被憋得通红,青筋暴起,舌头不由地伸出来,双手死死地扒着裤袋,眼看着就要被勒死。
我问:“想死还是想活?”
老头根本说不出话,连连摆着双手,这是求饶的意思。
我稍稍松了一下。
老头开始不停地咳嗽,但跑不了。直到他慢慢停止咳嗽,我再次把裤袋勒紧,他再一次窒息,如此反复两次,老头终于趁着呼吸的时候苦苦哀求道:“爷,我错了,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我冷冷一笑,慢慢地松开了他。
几个打手把他死死按住。
可是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么一个眨眼的瞬间,打手突然全都撞到了一起,因为下面空了,人不见了,老头已经光着下半身站在门口了,冲着我一笑,“小子,你确实牛!想抓我,你还嫩了点儿……”说完,转身就跑。
南风刚要追,我一把拉住了她。
老头刚跑了一步,猛地就停下了脚步,身子突然向后一挺,倒在地上。
原来玉春楼像只壁虎似的贴在层顶上,手里还提着一根极细的鱼线。
我早就知道老头会跑,所以玉春楼把他踹进屋里后,就到了门口上面,把早就准备好的鱼线系成套,放到老头的身后。
只要他转身一跑,脑袋肯定会被套住。
她用力一拉,老头就倒了。
鱼线不是绳子,非常细,一旦被人勒住,根本就无法解开,这次老头无论如何也跑不了。
老头再次窒息,拼命着用手扒着脖子,可怎么也抓不住鱼线,最后不由地打起滚来,我看差不多了,再不解开,就出人命了。
我示意一下玉春楼。
玉春楼掏出小刀,轻轻一扎,鱼线断了。
老头被我们折腾得要死,躺在地上不动了,我知道他想恢复体力,再次逃走。
我让玉春楼再次把鱼线套成套,放到老头的脖子上,老头吓坏了,下意识地想阻止,被我一脚踢在肚子上。
接着,我用小刀把他的衣服给割了。
衣服里藏的东西可真不少,有小刀,钳子,绣花针……
打手把水桶抬了过来。
老头一看,绝望了。
他被人按着装进水桶,拧上盖子,卡上卡扣,被人抬下了楼。
楼下的老板娘刚要说话,就被人一下打在后脑,昏了过去。
我们把水桶装上车,我也上了南风的车。
出租车司机立刻跑了过来,“小兄弟,能不能再带着我去看看,太tā • mā • de刺激了!”
我严肃地说:“大哥,带你到现在已经不错了,我劝你不要……”
出租车司机知道自己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于是说:“小兄弟,你看这样好不好,留个电话,等事情忙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拿起车上的笔和纸写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