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也没想到,竟然这么没用。
将剩下的药给了唐糖。
他留下两瓶,按照鸦老所说,给血鸦喂药、药浴。
“嘎嘎!”
血鸦挣扎着,翅膀疯狂煽动,想要从木盆里跳出来。
唐文眼疾手快,一把拿起另一个木盆,将它扣在里面。
“苦只是暂时的,今天过后你会变得更强大!”
“嘎嘎嘎!”
血鸦疯狂扑腾,嘴里嘎嘎骂着脏话。
唐文浑不在意继续安慰:“你会蜕变,你会飞得更高,飞得更远,飞得更快!”
“嘎嘎嘎嘎!”
血鸦大力疯狂扑腾,顶的木盆开始晃动。
唐文又道:“忍过去,你会超过其他血鸦!”
嗒嗒嗒!
血鸦更加疯狂地折腾,用坚硬的鸟喙,啄击木盆。
眼看它难受的要失去理智,木盆即将四分五裂之际,唐文大声道:“到时候,所有母血鸦都是你的!想娶几个娶几个!想和谁好,和谁好。”
几乎是话音刚落。
木盆下动静消失。
“嘎?嘎嘎嘎?”
血鸦叫声是克制的、忍耐的。
但它表达的意思,是那么明确——真的吗?
“真的!比真金还真!你想啊,咱们荒野上见到那些实力强大的族群首领,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地?”
“嘎!”
唐文挪开道口的木棚,血鸦不再闹腾。
哪怕难受到身子打颤,爪子也一动不动,把全身上下都缩在药液里。
唐文看得眼角直抽:妈的!你们血鸦不都是一夫一妻制,死了都不找新伴侣的么?
怎么我这只,那么独特?
都说宠物像主人,这也不像啊!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