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疼,从未有过的疼。
罢了,她只想解决这里的事,带着木云子离开这些喧嚣,过安宁的日子。
驻足呆愣了片刻,陆云笙回到屋顶。
金盏还在吹冷风。
快把孩子冻坏了。
“金盏,你很冷吗?”
“你觉得呢?”金盏冻的牙齿打颤,嘴唇都紫了。
“师姐带你回家。”
陆云笙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拎着他飞身消失在夜幕里。
——
翌日清晨
阿巧打着哈欠正准备敲响陆云笙的房门,手刚抬起来,门开了。
“姑娘起这么早?”
“没睡。”
陆云笙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阿巧面前。
看她憔悴成这样,阿巧吓了一跳。
“姑娘!你不睡觉干什么?”
“没什么。”
昨夜回来,她满脑子都是傅南霄那张失望的脸,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来研究如何做吊水的装置,一直到了天亮。
“那您要不要睡一会儿?”
“不用了。”
陆云笙靠着门框,昏昏欲睡。
“姑娘,您还是休息休息吧!”
“不用。”陆云笙晃了晃脑袋,强行睁开双眼。
绫初现身,递来了一封信。
陆云笙接过来,里面正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阿巧好奇道:“里面是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陆云笙将信封收好,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