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说,宗政禹便明白了,道:“把玉佩给本王,让闻沙亲自送回萧谦手里去!”
希飏一愣。
宗政禹虎目一睁:“怎么,舍不得?”
岂料,希飏下一瞬便是猫眸一亮,迅速把玉佩拿了出来塞他手里:“大恩不言谢,下次给你扎针的时候我轻点儿!”
硬塞去给萧谦的话,还得专门去找他,到时候难免又惹来一些麻烦。
谁不怕摄政王?
所以,宗政禹让闻沙亲自去送,那可真是太省事了!
见她毫不留恋,宗政禹脸色稍霁,问:“定北侯已经同意退婚,萧谦不愿意?”
“你问我,我问谁?”希飏坚决不会说:那大冤种想要把绿帽子接过去扣脑袋上!
虽然这么说,显得她对爱慕者有点无情。
但——
这不是能同情的关系!
自古以来,人与人的纠纷除了利益,便是感情。
但凡给萧谦半点好脸色,让他以为还有希望,那她怎么弄?
又不是圣母,哪来那么多成全、同情、可怜?
宗政禹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再多问。
这般没心没肺的女人,也不像是能喜欢萧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