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让伱务必撤下上告,十三爷那边你不必担心,自有他们在朝中周旋!”
说到这里,贾琏面露忧色:“此番事端牵涉甚大,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非你我所能涉足……”
听他说得这么严重,本来飘飘然的薛蟠,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琏二哥,若是无法撤出上告……”
“必须撤,不撤定是绝路!”
这还真是个傻子,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你薛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还想牵扯进皇室争斗去?
薛蟠越发为难道:“琏二哥,撤告才是死路一条!”
“你没事儿吧?这是二叔和王家舅舅的意思,难道你听不明白?”
“我明白,可是……”
“薛大兄弟,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可不能执迷不悟,否则只会家破人亡!”贾琏语气变得严厉,拿出了做兄长的架势。
薛蟠连忙解释:“琏二哥,不是我想上告,十三爷刀都架我脖子上了,不告我当时就得死!”
“十三爷的刀子,冰凉啊……我当时就差尿裤子了!”
说到这里,薛蟠翻开了领子,指着上面的疤痕道:“你看看这伤……十三爷的刀要是再落半分,今日我头七都过了!”
见此情形,贾琏虽气愤薛蟠不中用,却也不好多说他什么。
“琏二哥,哪怕现在我豁出命不要,想撤告也不行了!”
没等贾琏发问,薛蟠便接着说道:“案子已经审完了,推官胡进安被革职交部议处,我已经赢了官司!”
前后不超过十天,这么大的案子就审结了,贾琏直接怀疑薛蟠撒谎。
翘起二郎腿,贾琏冷笑道那:“薛兄弟,这两年大小衙门我都跑过,里面的门道我也知道些,这么快审完案子……你这谎未免也太外行了!”
“我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