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这飞毯如此通灵性的原理?」
「我……我不懂,但我找来的炼器师可以为殿下解释!」
「呵,那炼器师人呢?可在别院之内,如果在的话刘大人便叫出来问话。」
「王大人这是有意刁难,这里哪是一名无官无职的炼器师能来的。」
「我看不是他不能来,是来不了吧!」
「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所谓的炼器师说不准早已被你shā • rén灭口了!」
「你……你这是污蔑!」
王泽和刘新彦两人就这样在长公主面前吵了起来,丝毫没有官场的礼节。
但这正是王泽想要的。
刘新彦说好听点是心思单纯,说难听点那就是缺心眼。
王泽并不关心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只要让长公主对刘新彦存有一丝怀疑便够了。而刘新彦的表现也如他之前意料一般,此时如同受了极大的污蔑一般,悲愤交加。
「够了!」
长公主呵斥住了二人。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其他官员也不敢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尤其是此次的主事孙尚书。
「殿下,刘新彦断然不会有如此歹心啊!」
孙尚书为刘新彦开脱当然不是他有多好心,而是因为之前他在长公主面前力荐过刘新彦,此时二人那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是王尚书也不再装哑巴,上前说道:「殿下,刘新彦乃是卑职的手下,其品行无亏,卑职可用项上人头担保。」
王尚书这一番话分量很重,算是救
了刘新彦一命。
长公主挥挥手,说道:「行了,对于你们的忠心,本宫从未怀疑过。」
「但本宫对于此次差事甚为不满!」
「孙尚书,此次龙辇改造为何不在底部铭刻悬桥阵,而如此大费周章?」长公主质问孙尚书。
孙尚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此时肯定不能跟长公主说工部不愿出力,那不相当于不把她长公主放在眼里。
「启禀殿下,孙大人当时是打算铭刻悬桥阵的,是刘新彦毛遂自荐,所以孙大人才放弃了悬桥阵。」
此时王泽忽然插嘴道。
刘新彦双目瞪大,满是不可置信。
但还不等他出口解释,孙尚书便明白了王泽的意思,现在是舍车保帅的时候了,有脏水就泼在刘新彦一个人身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