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平回到办公室,刚想反手把门给关上,一个人就从门缝中钻进来。
屋里没有亮灯,肖正平是从影子判断出来人是陈友福的。
“友福叔,你咋不回家呀?”
陈友福透过门缝朝外面看了看,“我等他们走了再走。”
“呵呵,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我,就不怕他们给你穿小鞋?”
“切,我一只腿迈进棺材里的人,还怕这些?肖经理,我告诉你,我谁都不怕,啥都不管,只要不宰我的鹿,你们爱咋咋地。”
“友福叔,你看我都叫你叔了,你以后就别叫我肖经理,就叫平子。”
陈友福连连摆手,“那可不行,你现在正是要竖威信的时候,我叫你平子不是拆你台吗?”
“那这样,以后只有咱们俩的时候,你叫我平子,有外人了你再叫经理。”
“这行!哎,我说平子,你刚才这招激将法用得可是痛快,但你就不怕他们明天不来?”
“我不怕!他们要真那么冥顽不化,那这鹿场我承包了也没啥意思,闹不好以后他们还会给我玩儿阴的。况且要是还有别的办法,你们朱场长早用了,还能等到今天受我这份儿气吗?”
“那倒是。不过啊,你今天这话得罪了不少人,哪怕真承包下来了,以后也难免不会有人给你玩儿阴的。”
“那也没办法,只要他们明天能来,就证明他们还有救,真要以后玩儿阴的,我也认了。”
陈友福这时看见外面没人了,便说道:“好吧,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指不定又闹啥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