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的身高体壮,醋钵大的拳头像是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他冷冷的说道:“走吧。”
女人眼看留不住,突然流下泪来,拉着腾举哭道:“这就算把你嫁了,我不能去吃酒。你以后不要老想家。有事找腾家还有你姐姐。他们对你都是最好的。”
女人年纪大,哭的情真意切,又跑进屋拿出一个红布包来,塞给腾举。
腾举像一个木头人,手里拿着红布包,里边有几条手绢,有两个枕套。
女人不知道腾举怎么变得这么木,现在也顾不上多说,她跑进屋又把那箱子拿出来。
腾举由着她又把红布包放进箱子里,再接过箱子。
那三个人看着女人闹够了,示意,走。
腾举默默的跟在后边。
泼皮反应过来,扑过来抱腾举。
腾举一闪。
泼皮滚下山。
山,到处都是山,村子也是山,随便一滚就是一道菜。
泼皮惨叫,一个老女人尖叫。
腾举看着几个女人要打起来了,再看前边停着一辆三轮车。那女的上车,她跟着爬上去。
壮汉上车,另一个男的开车。
女的坐在车上极力忍耐,这破地方,下辈子都不想来。她看看腾举,有些奇怪。
腾举异常的安静,随着车摇晃,看着山里的景。山路很长,很晃,很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