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手万一出了问题,小的脑袋可是要不保的!”
“哎呀,临安,就你啰嗦啊!你去叫郎中过来吧。”段敬怀对下人是极好的,他虽然迫不及待的想把手帕清理干净,但是也要照顾这从小一起长大的临安。
包扎好伤口,临安才让丫鬟送来清水,段敬怀的手被白麻布包扎上,虽然不便,他还是亲自小心翼翼的清洗着渔阳的手帕。手帕上刺着:十一月十九生辰平安。段敬怀意味深长的抚摸着这几个字。
“临安,今日是初几?”
“回公子,今日是十五啊,咱不是刚在碧园阁回来吗!”
段敬怀又笑了。临安看着诡异的段敬怀说道:“公子,您没事吧?”
段敬怀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公子能有什么事!快,去告诉母亲,我回来了!”
“是!”
段敬怀的母亲司马芷卉年轻的时候可是有长安城第一美人之称的,琴棋书画骑马打猎样样出色,性格更是好爽!传说当年随着段敬怀祖父去打猎,在场所有的男儿都没有收获,唯有司马芷卉一箭射死一只鹿。
倘若不是还在娘肚子里就定下了娃娃亲,恐怕当时与丞相成婚的就不是郑颖之了。
“娘,孩儿回来了!”
“你这小子,又去哪里野了!”
“娘,每个月十五我都会去碧园阁啊,您忘记啦。”
芷卉宠溺的看着他,突然脸色一变。
“你手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啊!”段敬怀正要藏在身后,被她娘一手抓住手腕。
“想在为娘面前秀身手?”
“岂敢啊娘,我这不小心打破了茶盏才划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