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可是的。
两江总督没污蔑曹寅,朝廷给足了曹寅时间,几十万两银子对老百姓来说是天文数字,对曹寅来说并不困难,卖几件老物件就能凑齐。
思及此,太子转而道:“上面没提到李煦。”
“会有人提到的。”刘彻道。
太子:“那儿臣告退。”
刘彻微微颔首,太子退出去。
等他走远,刘彻转去寝室,放下帷帐,躺在床上,刘彻轻轻踢一下一直没开口的康熙,“没什么要说的?”
“没有。”曹寅迟迟不还银子,康熙就料到会有人按耐不住,而且参劾曹寅的时间比他预料的晚很多,以至于康熙不意外,还早做好心理准备。
刘彻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致使康熙对他意见很深,听他这样讲便改说,“纳兰明珠和索额图都出来了。”
“朕知道。”康熙道。
刘彻坐起来,“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去?”康熙也飘起来。
刘彻:“当然!”
“快过年了,让他俩过个好年吧。”康熙无奈地说。
刘彻笑道,“在牢里待那么久,他们这个年怕是不好过。”
“那也比你过去吓唬他们一通强。”顿了顿,康熙又说,“太后找你有事,睡醒了去看看什么事。”
刘彻躺下,“你说她不敢给你惹麻烦,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明天天好了再去。”
当晚雪停下来,翌日阳光普照,刘彻却觉得比昨天下雪的时候还要冷,不想出门。
康熙抬起手要拽他,刘彻连忙起身去宁寿宫。
经康熙严加教导,加上生理习惯,刘彻的满语已说得似模似样,见到太后也无需康熙说一句他学一句。
到宁寿宫,刘彻给她请了安,就开门见山的问太后找他何事。
太后也不想管皇帝的事,担心引起皇帝厌烦,可她更担心皇帝身体出了问题,便用很小的声音问,皇帝最近怎么没翻牌子。
刘彻早料到她会问这事,因为康熙以前太喜欢跟女人生孩子。
早有准备的刘彻胡诌道,太医说他年过不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建议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否则,否则什么,刘彻没说,让太后自行体会。
太后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俩字——不行。
皇帝可不能不行,太后顿时紧张,连忙问刘彻需要什么,她这里有人参,有灵芝,没等刘彻开口就让心腹嬷嬷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