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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十回(1 / 2)

关注西海和天庭联姻者甚多,西海大公主死讯肖多久就已传遍整个仙界,西海和天庭结亲不成反结仇事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

一时间,各仙家们频频闪烁通讯牌里充斥了关于此事八卦和各路不知真假小道消息。

有人听说当天凤盷将曾经出席婚宴,也有人说西海王这一场喜事变丧事全怪凤盷。

渐渐外界有一种传闻:据那精通占卜之数的仙家说,西海与天庭的联姻本是一桩喜事,该有这样的变故。那为什么好端端的就闹出了这么一桩事?那是因为一个不该出场的人出场了。

南羽帝君——凤盷。

凤盷是天煞孤星命格,出生前克死了父母,临近成年又克死了永乐,乃是大凶大煞命格,这种命格与喜事相冲,是忌讳出现在婚宴上。可偏偏那日凤盷不知为何就出现在了婚宴上,于是凶煞命格在来了祥。天帝身份尊贵,福泽深厚,倒是不惧这凶煞之气,可西海王长公主年纪小,经不住这命格的凶煞之气,于是才招致这样的悲剧。

碍着南羽帝君威名这种流言没有在明面上流传,可暗地里通讯牌中不知道已经传轮。

也有人对这种留言嗤之以鼻,明明是西海和天庭闹得破事,舆论却导南羽帝君命格不祥,怎么脏水就泼人家南羽帝君身上,明显是天庭想要转嫁西海怒火。但这样做似乎并不是毫无道理,因为天庭和西海联姻失败以至于结仇,南羽才是最大的获利者。

而在仙家们把这事儿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时,天庭和西海之外其他方势力却在看天庭和西海笑话。

东海便是其中之一。

东海王与西海王乃是同父异母兄弟,素来不合。

永乐太子尚在时,三界统一,天帝统领三界,是为天地至尊,西海与东海也并未分裂统称为海族。

彼时的海族与南羽、青丘其他个势力底盘一样,只是天庭给位王侯的封地。但王侯与王侯之间又有区别,出身尊贵的凤凰一族和青丘九尾一族乃是最尊贵的一等王侯,又因自古以来守护一方,屡建功勋,被尊为帝君,用于区分超一等王侯与末等王侯的地位差距。

而当时的海族的王平波王有两个儿子,别是如今东海王敖辉和西海王敖耀。敖辉乃是嫡长子,敖耀乃是庶,敖辉勇武刚正,敖辉机敏圆滑,这两兄弟脾性截然相反,谁也看惯谁,当初一起在永乐太子麾下时,就常有摩擦,后来两人政见相左,矛盾激化,而这矛盾更是在敖耀追随银龙之后达到高峰。

后来敖耀跟着银龙逼宫,永乐自裁,敖辉恨敖耀背主,还成为逼死主上帮凶,两人矛盾达到不可调和地步。敖辉与敖耀决裂,怒斩沧海,海浪咆哮,大地震动,海族一为二,从此为东海和西海,敖辉立下誓言与敖耀再相见,日再见敖耀之时,便是他清理门户,亲斩敖辉以祭主上之际!

敖耀果真从此避着敖辉,兄弟俩再相见,可如此敖耀对敖辉恨意仍迟迟得消解,每每想到已故主上便觉愧疚难当。

而观这些年敖耀行事越发没有体统,听闻敖耀要送长女为银龙做妾敖辉更是怒可遏。敖氏一族虽然比得凤凰一族,九尾一族,却也是太古传下来的高贵血脉,敖氏一族守护子民,忠于主上,历来享有美誉,何曾出过卖女求荣之事!

纵使那银龙如今自封天帝,可终究不过是条杂种出身泥鳅,敖耀竟还踩着自己尊贵血脉上赶着送女做妾!

可笑!荒唐!无耻!

就算英雄问出身,抛去卑贱的出身看银龙,那也过是一个不忠孝,忘恩负义小人罢!

敖辉对敖耀行为是唾弃到了骨子里,于是当听闻敖耀长女遇害,天庭与西海结亲不成反结怨之后,禁大笑三声,只觉胸中一口郁气渐渐消散。

虽然相娥那孩是可惜,可是在敖辉看来,敖氏的女子哪怕就是死,也能给银龙做妾!

敖辉心情大好,当晚甚至多饮了一杯,想到什么又叫来长子训诫一番,“守护子民,忠于主上乃是敖氏的祖训,如今主上在,我等却要牢记主上仇恨,决不可如敖耀一般与忠义小人为伍!”

敖辉长子敖忠伺候父王饮了一杯,这才道:“相娥遇害,西海王可会为相娥讨回一个公道?”

西海王虽然是敖忠亲叔叔可是自从敖辉决定与敖耀决裂,便将敖耀名字从族谱中划掉,从此敖氏族谱再没有敖耀一支,敖忠也必称敖耀为叔父。

敖辉闻言冷笑一声,“为了西海面子自然是要讨的,至于怎么讨,就要看谁讨回公道。”

敖忠给父王斟一杯酒,动声色道:“外界道是褚元下手。”

敖辉却只摇摇头,仰头饮下一杯酒,冷笑一声,“褚元那小杂种,要是有这个胆何至于当一万年太至今没有封地?”

敖忠敬了父王一杯,笑道:“看来父王也认为是那位手笔。”

敖辉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低声嘟囔一句“小疯子”没再说什么。

敖忠又道:“既然我们猜到了,那西海王未必猜到,到时候...”

敖辉打断道:“凌源或许是他带来的,人却不会是他杀,杀相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凤盷想破坏西海和天庭关系。二就是,天庭将计就计,将相娥死和凌源出现联系在一起嫁祸凤盷,加深西海与南羽之间的仇恨,逼迫西海联合天庭对凤盷出手。”

“就前者来说,西海和敢真拿天庭怎样,完全没有必要为此杀相娥,仅仅带来凌源破坏西海和天庭联姻就足以达成目的,shā • rén却乃多此一举。至于天庭将计就计嫁祸凤盷反倒是更有可能。”

敖忠又道:“父皇是说,褚元没有这个胆吗?”

“褚元敢杀,代表别人敢杀。褚元身边多少直接听命于银龙暗卫?”

敖忠又道:“可父王知道那位会shā • rén,西海王却未必知道。”

敖辉冷笑,“如真是他做,就不会亲自来西海了。”

“别人解,我却不会知道,敖耀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傻。天庭或许也在意,只是为逼敖耀表态,可天庭却不知道相娥是敖耀心头宝,纵使是敖耀表了态,心里却怕是也种下嫌隙。”

敖忠笑着敬了酒父王一杯,“看来那位破坏西海和天庭联姻的目的是达成。”

敖辉大笑两声,心中大快,满饮杯中酒。

可谁曾想,一杯酒下肚,外头就传来侍卫急急的脚步声。

敖辉放下酒杯,嘴角笑意还尚未隐去,转头看侍卫,“何事?”

侍卫虽走得急,但气息尚算平稳,只是心下情绪却剧烈起伏,“禀王上,西海王摆酒席,连夜送西海三公主入了天庭!”

敖辉脸上表情僵住,手中杯盏落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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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盷比西海王更早得到消息。

当时鄂金刚端着药汤上来,凤盷慢吞吞地从托盘上端起药碗,正这时就得信儿。

凤盷轻咳一声,在鄂金心碎地目光中把一口没喝汤药放回托盘上,扶着座椅扶手站起身,病中的凤盷一身白衣更显羸弱,一旁侍卫连忙上前扶了。

凤盷薄唇轻勾,眸中却是寒意凛冽,“西海王倒是着急,看来是来不及通知本君,咳...那本君就亲自去看看。”

说着就在侍从地服侍下走了出去。

鄂金看看手中一眼没喝汤药,眼刀直往前来报信暗八身上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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