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洛水的鄙视,白镜心里哭唧唧,“…不,不行吗?”
洛水无语,不过自家的崽还得自己教,“不是不行,但是你这种打他们一顿有什么大用呢?他们该使坏还是会使坏,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毁了他们依仗的后台,打的他们再也起不来!”
白镜有些纠结,“这是不是有点儿狠?”
洛水越发好奇这么单纯的小家伙从哪里来了,“那你觉得他们对原主狠吗?”
白镜神色一肃,愤愤道:“太狠了,也太坏了。”
洛水觉得小家伙还没有无药可救,声音缓了缓,“那我那么做有什么错?”
“…是没错!”
洛水又道:“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立场不同,考虑的也不一样,这是正常的,但是为了一己之私去伤害别人,这就过了。再说,因果报应,实属正常。”
话落,也不管白镜听不听得懂,洛水不再多言,进了一家文具店,买了些画画所需的颜料。
第二天一大早,参加竞赛的人就相继回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