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示意场务去拿药箱。
洛水放心了,低头看司尧手心扎进血肉里的石子、发簪碎,心疼的直抽抽。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得多疼啊,留下疤怎么办?”
她有些懊恼,觉得自己没注意,实在不应该。
司尧回过神,那种陷入戏中的那种惶恐揪心余韵还在心头蔓延,抬眼撞入女子担心的眼眸。
他心头微动,倾身抱住了她。
“……洛洛。”幸好只是拍戏。
洛水原本以为司尧确实是姜郁亭说的入戏太深,可在对上男人那双伤到极致的眼睛,知道这人是真的被吓到了。
心里一酸,她回抱住司尧,伸手拍着他的肩背。
“我没事,拍戏呢,我们还要一辈子在一起呢。”
如果男人真吓出问题,这戏拍的可就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