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啊楚屿,你究竟有什么神力,让老祖宗一次又一次的对你动心。
姜妯垂了眼眸,安静的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轻轻地扯了扯嘴角,有些讥诮讽刺,又有些苍白无力的病态。
约莫过了十分钟,女孩冷漠的推开靠在自己身边睡觉的青年,青年被她推开的那一刻,就已经醒来了。
乌黑的软发被睡得有些凌乱,几撮毛杂乱无章的立起来,其他几缕的黑发也在一侧卷翘的翘起来。
像个乱糟糟的鸟窝。
青年墨蓝色的瞳珠里还含着未睡醒的氤氲,他坐起来,茫然无辜看着旁边的姜妯,长长的睫毛半抬着,懒洋洋的困倦,又好像非常可怜一样,蹙着眉间的委屈。
大概是因为在睡梦中被忽然推开惊醒后的委屈吧。
姜妯看着他,懒懒的扬了一下眉梢,微微嗤笑一声,“还没睡醒呢?”
她没有丝毫的怜惜,直接上手捏住了青年的鼻尖,左右揉了揉,又过去扯着青年精致的两颊。
揉搓捏摸。
青年雪白的脸颊就像是团子一样被女孩肆意的揉搓,雪白的肤色已经开始泛起了微红,像个刚刚做好的水蜜桃雪媚娘,更是奶呼呼的。这候章汜
外界,令狂徒闻风丧胆,让警察头痛无比的罪犯,冷血无情,病态痴狂的绅士,此刻却像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奶团子,任由女孩蹂躏。
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池斐坐在那里任由着女孩蹂躏了许久,才渐渐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