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幽有病,是个疯子。
清冷霁月这种词向来不适合形容他,他的内心阴郁暴戾,残忍恐怖,没有人敢轻易靠近他。
青年冰凉的指尖紧握着她的脖子,随着他逐渐冰冷的眼神,姜妯能够感受到的呼吸也越来越的稀薄。
可她却丝毫的不慌,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一如既往的懒散和放荡不羁。
“奴婢说过,贱命一条罢了,殿下想要随时便可拿去。”
她慵懒的眉眼好似真的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真的丝毫不畏惧一般。
顾时幽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徒升,那如玉般貌美清冷的容颜也染上了一层低沉阴戾的雾色。
“你真当我不敢要你性命吗?”阴郁疯批的殿下嗓音晦涩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