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一边耳朵戴着耳机，前些日子一直对着操作台，察觉到自己有些闪光，就去配了一副矫正的眼镜，最近一直在戴着，也不知是美颜卡的原因，还是眼镜会提升颜值，戴着眼镜的他比没戴着的多了斯文败类的气质，一眼看去就像有学问的人才。
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步昕昕在耳机那头给步言念信息，“父亲，秦爷爷问您去喝茶吗？他刚晒干的。”
“地点？”
“在CY区……”
恰好他没想到要去哪，去秦牧那坐坐也行，拦了辆的士，报了地址。
到了地方经久不变的王博学站在门口，给步言开车门。
“王助理，我好像都没有看到你休息。”步言有两个助理，都是轮流上班，实验室里的秘密多，步言用了一段时间，觉得他们在自己身边实在浪费，又让他们去公司上班了。
王博学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上一个助理刚辞职不久，秦先生对助理要求很高，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秦牧让他来的地方是一处四合院，看着占地面积也有好几千坪，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威武霸气，在岁月的洗刷下仿若真的一般，认真的盯上一会冷汗就爬上满背，步言忍不住多看两眼。
四合院里跟外边的装饰差距更多，走廊随处可见的琉璃吊灯，屋顶上的雕花在直射阳光下，如缓缓盛开的花朵，随着光线的变化，投下的影子也会随着变化，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到秋日鲜花的凋谢。
这花了不少心思。
王博学落后步言半步，一边走一边解释，“这是先生素日里最爱待的地方，先生说，您日后想要找他，直接来这就行。”
“嗯。”
来到一处开着的正厅前，步言就见到了人。
正厅是类似于电视里步言经常会看到的会客厅，大厅正门两把椅子桌子，屋子两边有顺序的也排着三排。
“到了，”秦牧放下手中的茶杯，盖上盖子，“来这边坐。”
“秦先生，这不合适。”坐在秦牧下首的人，忍不住开口。
步言这才看到这还有一个人，看过去，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背对着步言，看不到五官，乌黑的长发披在背上，带这些微卷，不会显得死板，身材羸弱，皮肤好似白玉一般，白皙通透，之前说话时，声音柔软，略显着急的话在她说来，与撒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