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轲听了又是一愣,惊疑的挑了挑眉问道:“谁还能破了涂先生的法术?”
“涂九昏迷前曾经说了两个字。”
“哪两个字?”
“女魃。”
“女魃?牧野的女魃?你确定么?”奚轲一听脸色大变,连声问道。
“嗯。”殷旬对自己的听力很有信心。
“可是我曾经听说,女魃早在几百年前就被拘在了牧野,并且不许随意离开不是么?”
“涂九以前和女魃有过节,谁都有可能认错女魃,唯有涂九不可能。”殷旬淡淡地说道。
再有,这世上除了女魃之外,他还没见过能够一招就破了涂九法术的。
就是他自己出手,也没把握一招就能重伤涂九。
“女魃竟然出世了,我得去告诉师父一声才是。”奚轲皱眉说道。
“嗯,还要劳烦你们替我照顾涂九。”殷旬转身面对奚轲,郑重地拜托着。
“殷先生要离开?”奚轲问道。
“嗯,我得回古董店看看。”殷旬心里实在担心独自留在古董店的焦侥。
“那行,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涂先生的。”奚轲点点头,便匆匆地离开了客房。
殷旬转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涂九,伸出手在虚空中一划,空气中竟突兀的被劈开了一个通道,殷旬抬脚跨进通道,通道裂缝随后在他身后关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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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京城郊区往东五百里,一座研究院伫立在一片辽阔的土地上。
研究院地下一楼的仪器正发出刺耳的尖鸣声。
尖鸣声惊动了楼上的主管,主管赶忙带着人来到地下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