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点了点头：“淑芬现在睡过去了，但看模样，也没什么不对劲的，还做了个针灸。”
“针灸？针灸了哪个穴道？”
对方似乎有点意想不到，有点紧张地问道。
“太多了，我记不清楚。你也知道的，我对针灸没啥研究。”张青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缺点。
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下，苦笑道：“要是寻常的药方，我觉得就是庸医开出来的。你该不会是给嫂子喝了这药吧？”
“喝了，睡着呢。”张青也无奈，“我这不是鬼迷心窍了嘛，对方还说，爱要不要的。我瞧着这药方最多是剂量大了些，也没到承受极限，所以也就没阻止。”
“你是说，你老婆睡着了？！”
“是，喝完药就睡了。”
张青也奇怪，“我就纳闷，还有这种催眠的药方吗？怎么没见记载过呢？”
“……有悖医理，却能让病人沉睡的药方？”对方也显然是懵了，没见过这么不按道理出牌的。“这样，我再仔细琢磨琢磨。”
张青也说道：“嗯，我这边也观察观察……要不这样，你能过来潘州吗？我觉得，你见见开药方的人比较好。”
对方沉吟了一下：“如果嫂子病情有起色，我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