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愿为队长赴汤蹈火!”
“薄多安愿为队长赴汤蹈火!”
“谢谢。”婴之白,“赶快回鸽笼去吧,路上小心。”
“我们等你归队,队长!”那个叫卢万德大声喊着。
四个卫士划着桨,小船很快就消失在了海面上。
“船长,”婴之白说,“这就是我和你提起的那位女士,你之前答应我们的两个房间准备好了吗?”
“三千金币。”船长说。
“不是六千吗?”婴之白惊讶地说。
“因为只留下一间屋子,所以你看,我只收你一半的价格。”船长回答。
“这和我们约好的不一样,我要求的是两个房间。”婴之白皱起了眉头。
“可是我之前也告诉过你,这位大人,我只说了‘我尽量’,并没有说‘我一定’。你是不是没听清楚?”
婴之白原本平静的脸露出凶狠的颜色,有一瞬间他似乎很想拔枪。
“喂,喂,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船上有枪的可不是只有你。”船长从婴之白铁青的脸色看出了他的意图,开始慢慢地往后退。
“没关系,一间就一间,船长,劳驾您现在就带我们过去。”隐心眉担心他们真的会擦枪走火,所以摇摇晃晃地赶快出来说话。
“婴先生,我的头非常晕,能请你现在就扶我去房间吗?”
隐心眉脸色非常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两个男人立刻消除了紧张的对立气息,婴之白扶着隐心眉,船长在前方带路,他们很快就在一间还算整洁透亮的船舱内安顿了下来。
隐心眉非常想在那张床上躺下来休息,婴之白看出了她的疲倦。
“你现在不能休息,”他仔细打量着她的衣服,“你的衣服非常薄而且全部湿透了,我去给你放热水,你洗完澡穿上干净的衣服才能睡觉。”
“可是我没有带多余的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