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儒生,带着个小姑娘,穿行在市井。
灵溪和师父百里熹并不亲近,喜欢在禹真身边问东问西。
“禹真爷爷,为什么那串糖葫芦不好,要挑这串?”
百里熹心里直翻白眼,自己这个徒弟对修真一点不上心,就喜欢吃喝玩乐。而且还叫禹真爷爷,叫自己师父,要是从三仙门那里排辈分,禹真要叫灵溪师姑奶奶。
“这串糖霜漂亮。”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百里熹见缝插针,说道:“灵溪啊,子曰:于细微处见真章……”
“师父,你就不要之乎者也了,我都懂。”
“孺子不可教也。”
“师父,你前几天还说要用功修行,学问都是前后矛盾的东西,不用多学。”灵溪反驳。
“对对对,那你倒是用功修行啊。”
“师父,你不是说我天资高么,我要是用功修行,那还让不让别的修行者活了?你还说禹真爷爷资质驽钝,见到我修行一日千里会伤心的。”灵溪转头问禹真:“禹真爷爷,驽钝是什么意思?”
禹真仰头,看着天上白鹤飞过,也不答话,装作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