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韦斯特恩皱眉看他,刚才可没跟自己说起这事。
“沥青,沥青里很可能有你要的东西。”贝克跟韦斯特恩并肩站着,眼睛看着墙,嘴里说着话,好像墙上挂着那个死光头。
手指并没有在手机上打什么字,或许这就是他想说的。
韦斯特恩摇摇头,这家伙蠢到有点神奇了,忍不住伸手把他头扭过来,瞪眼作了个警告的口型。
这一会你一会他的,搞什么名堂,当死光头是傻子么?!
“沥青?我要那玩意做什么用?你是说他吧?!”说到后面,韦斯特恩都觉得能听到自己磨牙的吱声了。
贝克抹了把汗,恍然醒悟,连连点头:“我是指,他。”
韦斯特恩点点头:“继续。”
“拉布雷亚,那有个大得吓人的沥青坑。”贝克边说边低头按手机。
韦斯特恩皱起眉头,摇摇头:“那地方我去过,好像没你说的那个放射xìng • ba,人家天天在里面找骨头化石一点事都没有。”
韦斯特恩直直瞪着贝克,你当死光头是傻子么?
三个人里头智商最低就是你了吧!
并不是所有沥青都有放射性,至少用来铺马路的那种没有,那里头只有各种可以令人致癌的芳烃物质。有放射性的其实是沥青铀矿,但这种矿本身就很稀少,而矿中铀的含量极少,价格又很昂贵。
“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贝克举起手机,上面写着:“我想看看他会不会去那个地方。”
韦斯特恩明白了,又一次无聊的试探,也不跟自己商量,这是作死啊!
意义何在呢?
真以为死光头不敢杀我们?
韦斯特恩一阵心悸,他可不想被跳楼,更不想像哈桑那些人一样痛不欲生,现在已经基本查明,尿管输精管都断了,情况恶化到全身浮肿,只能在下腹开小孔排水。
问题是,也不能放弃治疗!
放弃一个非裔会引起更多非裔的非议和抗议。
医院可不想承担这么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