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道长摇头叹气,甩了甩袖子,自己去大石头上打坐了,我就坐在后山门的台阶上,慢悠悠的跟家里煲电话粥。
谁叫我家人多呢?从头到尾问候下来,一个人几分钟,也得说上半个小时吧?
何况有些人还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比如我大师兄……
一段时间没见,我感觉大师兄越发变得像大魔王了。
“嗯?回来了也不回家?师娘的身体状况你不担心?你自己什么情况不清楚吗?找医院?呵,我以为你打算学古人把把脉就算了?学校?你还记得你有学校?”
诸如此类。
我简直瑟瑟发抖。
而且大师兄是那种“对你发火说明重视你,如果对你只是冷哼一声,那就是不屑一顾了”的人,所以有时候我们被大师兄凶了,心底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美滋滋?
每次通话我都例行认错,不过今天大师兄好像比较忙,没时间慢慢训我。
“师兄你在外面啊?”我听到了一些风声。
“嗯,之前你那位刀总找七师弟,说是你委托他的事情他给你倒腾了现金,但是大笔外汇总要有个正当渠道,免得以后查起来比较烦,所以就通过购买家里公司的中药材、投资基地项目什么的……这些事情跟你也说不清楚,我们最近都在处理这些事。”
“哦……”又是因为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医院我早就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