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一戟。”张怀道等公孙瓒的铁矛到了身前,终于开始动了。重戟咻的刺出,九十斤重的大戟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的。戟锋插入枪影当中,如同四两拨千斤,轻轻一挑,五道枪影就消失了。不止如此,重戟好像活了过来,顺着公孙瓒的铁矛缠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他拍下马背。
“公孙将军,看来你输了。”张怀道收回重戟。
白马义从当中,一个队正看着张怀道的招数,心里非常震惊。
“此人的势已经近乎圆满,举重若轻和举轻若重都很娴熟。”队正心说,同时他心里有点跃跃欲试。他当年艺成下山,走遍了大半个北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高手。
公孙瓒满眼的羞愤,他撑手站起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平复心情。
“我不是你的对手。”公孙瓒缓缓开口,“既然如此,张举是你的了。”
公孙瓒拍拍衣服,上了战马,忽然他回头看了一下张怀道的马。
“你的马鞍和马镫很奇怪。”公孙瓒说道,他一直率领骑兵作战,心思一转就琢磨出马鞍和马镫的好处。
辽东的马镫和马鞍问世已经两年多,尽管刻意保密,但还是瞒不住有心人。不过到现在,这种马镫和马鞍还只是在辽东流行。
“公孙将军好眼力。”张怀道赞道,见过马镫和马鞍的不止公孙瓒一个人,但能够这么快领悟到两者用处的也只有他。
公孙瓒也笑了,尽管他在两军阵前输了,但见过马镫和马鞍,他认为值了。
公孙瓒正要离开,张怀道叫住他:“公孙将军请留步。”
“张太守还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公孙将军对张举势在必得,我也不愿意坏将军的功劳。不过生擒张举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也得对兄弟们有个交代。”张怀道笑着说道。
公孙瓒直皱眉头:“张太守有什么话就直说。”
“那好,我想跟公孙将军做个交易,我把张举和他的手下交给公孙将军,公孙将军送我十名白马义从。白马义从威震乌桓,我也十分佩服。”张怀道说道。
公孙瓒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的白马义从有三千多人,若只送出十人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