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自在天。
波旬于无尽黑暗中结跏趺坐，睁开眼睛：“厌倦又如何，不厌倦又如何。魔主如何？如来如何？帝释天又如何？跳不出三界五行，还不是跟那芸芸众生一样，皆是掌中木偶罢了。”
“那无界游神是你的布置吧？特意将八部天龙一丝神力送予他，不怕如来发现么？”
“我佛心神全在天上，哪管脚下有什么动静。我到是真心羡慕大梵天和阿撒托斯，睡梦之中，演化众生，脏活累活让他们干去！你还说我，那张札、周明睿不也是你的布置么？”
“哼，若不是如来那怂货缩在灵山不出来，我又何必出手相争？若我杀了如来或他杀了我，二人合体，未必不能和天上那两位掰掰腕子！大争之世，偏要做那缩头乌龟，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佛慈悲，既然陈言能来到我的面前，何尝不是灵山的授意？波旬你送他的那缕黑气，未免有些偃苗助长。”
“哼，你们灵山小气！就不许我魔主大方？你们种的全是天龙和罗汉种子，连个菩萨、明王、佛祖级的都没有！我偏要给他佛祖级的好东西！拿得住，那就承我一份情，拿不住，是他命歹！自有大机缘之辈得到！这天地就像一盘死水，趁着那颗外道魔树搅浑，谁不想争一争，动一动位置？难道要终身为那两位的棋子才甘心？你帝释天扪心自问，就不想成为那第三位？”
“我佛慈悲。”
帝释天闭眼，呼了一声佛号，双手合十，没有说话。
“哼。想不到当初的雷霆之主、能天帝，入了佛教，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难怪派你来看守八热地狱！”
魔主波旬嗤笑一声，闭上眼睛，结跏趺坐，宝相庄严，他口中念念有词，他的身旁，无数黑色莲花开落。
帝释天闭着眼睛，双手合十，面容平静，静立在原地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忽然，他迈开脚步，转身像善见城走去。
脚步开合间，无数金莲开落，生出无数花草。
与此同时，无数嫩芽拔地而起，化为森林，森林中有小鹿跃起，群鸟争鸣。
帝释天踏入善见城，身后万灵生长，生机勃勃。
鹤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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