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又补了句:“安心守着。”
从一小声应是,眼睛却是一亮。
他这样的年纪,又没怎么经历过主人家的磋磨,正是对这些八卦绯闻最感兴趣的时候。
目送着瞿管家走远,从一忽然露出个“我就知道”的笑容。
最亲近之人,不就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吗。
他站在原地暗自窃喜一阵,自觉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思绪未落,不远处传来秦砚之的声音。
从一这才敛了笑容,连忙将刚才退到外面的人叫回去。
沈云归的额头上沁出了不少的虚汗,耳边的头发黏糊糊地贴在脸上,难受得紧。
从一将茶杯递给盼春,由着她交到沈云归手中,趁着这个空档,他连忙小心翼翼地去看沈云归。
婢女拿着空茶杯回来,他又候在桌边,悄悄抬起眼去偷看。
面前猝不及防地落下一只茶杯。
秦砚之微微抬眼,饶有兴致地盯了他片刻,直教他汗毛竖起,浑身僵硬。
离了那些似真似假的八卦,他才再一次想起来,这位他脑子里那场感人肺腑的故事里的男主人翁,其实是个凶神,手上的血比他听过的爱情故事多了不知几倍。
“王,王爷……”
“去备水。”秦砚之打断他,“本王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