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问出下半句话,沈风还也没回答他,盯着不远处的情况,一言不发。
有什么用?
那得问秦砚之了,这么虐待一个明知不会吐东西的犯人是有什么用。
暗卫动了动手指,只觉得全身都被面前这个人弄得散了架,不受他的控制。
秦砚之还在逼问,暗卫虚弱地眨了眨眼,轻声道:“大人既知我是暗卫,又何必多此一举,我没有非得杀那两人的原因,但主子下了命令,他们就该死。”
秦砚之被气笑,却是无法反驳他,猛地松开他,任由他再次跌在地上苟延残喘:“只要是人办事,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暗卫没有什么表情:“但愿如此。”
他昨日收到这条命令时,便知道这是一条死路,他无法背叛主人,只能安静等死。
时间要到了。
他闭上眼。
秦砚之接过门人递过来的帕子,随意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面色并不好看。
“到此结束吧。”他一开口,记录的小公子立即收拾了东西,为秦砚之让出了位置,跟着两位门人出了刑审室。
“他们对阿软说的只杀徐家子的话应该只是为了转移十一的注意力。”秦砚之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也不管茶水已经凉透,仰头灌进嘴里,“他们的目标是两个人。”
“只能从这个‘安’字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