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之也整天不见人影,为了抓护国寺那件事的幕后主使几乎是住在了探真门。
徐年不知出了什么事,近半个月闭门不见客,她去过徐家几次,徐将军与徐老先生倒是见过,却没看见徐年半个影子,最后只能送了谢礼便不了了之。
沈牧倒没因受伤限制她的出行,沈云归自己却无心出去了。
在府里闷了大半个月,再次出门,还是因为信平侯的寿辰。
这次寿宴倒是极特别的,将盛京城中大半的权贵人家都请来了。
这些携礼而来的权贵,目的却全然不在杜府。
前几日帝师万焘一家回京,万绪不日便直接成了右相,朝中还没人敢有异议。
信平候府的帖子也下去了万府,虽说他们请不来的德高望重的万老,但万绪却肯赏脸。
万绪都肯来,其余众人也纷纷携礼而至。
沈云归在马车上打了个哈欠,软软地倒在平宜公主怀里:“怎么还没到。”
平宜公主顺势搂住没骨头般的沈云归,冲有些拘谨的沈听月笑了笑:“快了。”
她低头抚了抚沈云归的长发,想起什么,点了点她的额头:“好歹是信平侯的寿辰,开心的日子,你待会儿见了杜献,可收着点。”
沈云归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经上次马场一事,她对杜献已经不报半分希望,只求他干脆再坏点,让她二姐冷了心,早日归家。
“孩儿晓得。”沈云归道,看见垂眸听她们说话的沈听月,又撑起身子,转移了话题,“三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这种事情沈云归不知道,平宜公主也不了解,但与沈清兰同为三房女儿的沈听月却是听见了点消息。
“听说三姐姐的外祖母病情又加重了,才推迟了回来的时间。”
她父亲沈数十日前已经收到他们从陈县启程的消息,前两日见她们迟迟未归,去信询问,才知陈姨娘母亲病情加重,因事发紧急,才一时忘了给家里递信。
沈数还急忙让人送了银钱过去。
涉及别人的家事,沈云归不好再问,点了点头,刚要说话,马车一停。
胡嬷嬷掀开帘子一看:“到了。”
沈云归惊讶:“这么快?”
她才问了多久?